上帝的调色盘打翻在土耳其,我们是游走的画笔。
遇见卡帕多奇亚,才发现大地不仅会笑,还夸张地笑出了皱纹。以为只有土黄色的我们常常被突如其来的蓝眼睛搞得措手不及,来不及多想,就会被茫茫土地上一棵树绚丽的孤独震惊到。
图兹湖的白在我们纠结要不要踩下那一脚的时已经落在画板上,抬头和低头间,不知是错认了湖还是错认了天空。
到了安塔利亚,才发现一路上的想象都败给了橙色,时不时落下一个熟透的orange,差点惊到路边集群逗趣的鸽子,是谁走错了谁的领地。
在300米高空,费特希耶从绿到蓝的渐变海,美得让人忘记亲吻云朵。小镇的港口停靠着一排一排的白船,高高的桅杆带着夕阳的金色摇曳在水面上,我们走进了当地人习以为常的油画里。
棉花堡加深了我们对白色更强烈的触觉体验,脚踩钙化石的酸痛在到达山腰纯白一片时都忘到脑后,坐在温泉池边,来个减压,感受着脚踩进棉花的柔软。
阿拉恰特该怎么形容?集齐彩虹色,误入喧闹深处。周末,热闹的集市吵醒阳光,五彩斑斓,我们穿梭在人群中,格格不入,又悠然自得,仿佛是个平行世界。
在有轨电车上穿过伊斯坦布尔的闹市,飞鸟和鱼,包容和冲突,狡邪和真挚,像无数倒了的颜料罐流出一地的复杂和矛盾。博斯普鲁斯大桥连接着亚欧两洲,让这座城市看起来更像是天平,一种摇晃着的平衡。